它把精灵母神的头部,当做了它的家,缓慢的朝着身体的位置爬行着,但脚下的魔法阵牢牢的把它固定在原地。
在不久之前,也就是羽宫莲他们刚触发陷阱的一瞬间。
在世界之外的卡登,他身穿欧洲中世纪时的,鸟嘴医生穿着,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背后。
随后不再关注羽宫莲他们,他的目光看向,山坡上两块石碑的位置,一块石碑后凸起小山坡,像是埋葬了什么,另一块石碑的背后,就像是故意让强迫症患者感到难受一样,则是平坦的。
他手上拿着两朵白花,一朵是送给别人的,另一朵是给自己的。
另一只拿着一瓶用蒲公英酝酿出的,蒲公英酒。
他就这样走了上去,站在一座坟前。
“我来了。”
声音虽然沙哑,像是砂纸摩擦一样的难听,但还是能从中听出一丝丝的温柔,还有隐藏在其中思念的情绪。
他就这样对着石碑轻声说道,黑色的石碑上用着刻刀,刻着一个人的名字:克拉拉。
卡登把白色花朵放在克拉拉的石碑前,打开蒲公英酝酿的酒,身体靠在石碑上,眼睛看向另一边被他挖开的坟墓。
那是他的,石碑上同样刻有字,那是他好久之前的名字,他早已忘却他原本的名字,只记得在记忆深处,他姓李。
卡登拿着属于他的白花,躺进了吭中,侧身看向另一边的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克拉拉。
这里属于世界之外,又属于世界之内,这里时间没有什么意义,空间错乱。
“我说过,我会一直让你看到我的面孔。”
卡登摘下了面具,露出没有皮肤的头部,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,他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样,咧嘴笑着,温柔的看向身边沉睡的克拉拉。
“你不去帮忙?”
镇守地狱大门的 ,地狱君主鲁休斯骷颅的眼睛冒着红光,放下手中又输掉的牌,好奇看向桌子对面的太阳神马克。
小主,
马克别了别嘴,“你确定要我去?别忘了我屁股下面还坐着一个随时可能会炸的核弹。”
不过,不应该说是核弹,核弹好歹不会动不动就爆炸,要知道踏马的他屁股下面的那个玩意,你敢乱几把搞真会炸。
应该说是不稳定核反应堆还差不多。
那你还在我这里摸鱼?
鲁休斯这样想道。
“我没和你说吗?我这个不过是本体,闲的蛋疼的历史投影而已,别看我这样我本体还坐在那个黄金马桶上,用着大部分意识镇压这下面那群玩意。”
“所以....只有你可以去管管北方突然像是到了春天一样万物竞发又到了动物....发情的邪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