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儿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眼睛亮晶晶的:“那可太期待了。”她看了看周围,又说道:“吕谦哥哥,我觉得这茶馆若是能在角落摆上几盆兰花,定会增添几分雅致。还有啊,这桌子摆放得有些拥挤,若是能稍稍调整一下,客人坐起来会更舒服些。”
吕谦心中一动,觉得林婉儿的点子很不错。他刚要开口回应,就听到一阵喧哗声。原来是王掌柜派来的几个小混混到茶馆来捣乱。
为首的小混混穿着一身破旧的短衣,头发乱如鸟巢,脸上带着嚣张的神情。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一脚踢翻了一个小板凳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:“吕谦,你个说书的,还真以为自己能在这青云城混出名堂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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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谦心里一阵恼怒,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。他心想,这王掌柜还真是不择手段,见不得自己茶馆生意好。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小混混面前,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说道:“几位兄弟,这是为何?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,还请明示。”
小混混冷哼一声:“少废话,你这茶馆影响到我们王掌柜的生意了,今天就是来给你个教训。”
吕谦看着他们,目光坚定:“我这茶馆做的是小本生意,全凭本事吃饭,怎么就影响到王掌柜了?若是王掌柜有什么意见,大可以当面来说,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林婉儿在一旁皱起了眉头,她心中有些担忧吕谦,但又对这些小混混的行为感到愤怒。她暗暗握紧了拳头,想着若是吕谦哥哥应付不来,自己一定要帮他。
吕谦一边和小混混周旋,一边想着对策。他突然灵机一动,大声说道:“各位街坊邻居,今天这几位兄弟来我这茶馆,说我影响了别人的生意。我吕谦在此立誓,若是我真有做什么不正当的事,我这茶馆就关门大吉。但若是被人恶意陷害,还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。”
周围的客人和路人听到吕谦的话,纷纷围了过来。大家都知道吕谦为人正直,而且他的说书深受大家喜爱。众人开始指责小混混,小混混们见状,有些心虚,灰溜溜地走了。
吕谦松了一口气,转身看向林婉儿,感激地说:“婉儿妹妹,今天多亏有你在,不然我还真有些手忙脚乱。”
林婉儿微笑着说:“吕谦哥哥,你本就做得很对,我只是在一旁看着,也没帮上什么忙。”此时,吕谦心中对林婉儿又多了几分感激和亲近,而林婉儿也对吕谦在这种情况下的镇定和机智更加钦佩。
吕谦在茶馆说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今天他又如往常一样站在台上说书。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长衫,身姿挺拔,面容清瘦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。台下的听众们或喝茶或嗑瓜子,听得津津有味。
此时,吕谦的心思却不完全在说书上,他一边说着书,一边在心里默默感受着体内那刚刚修炼出来的微弱灵气。他感觉自己像是掌握了一个小秘密,既兴奋又有些紧张,生怕被人看穿。
就在这时,一个老者走了进来,他便是李伯。李伯年约六十,头发花白,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,但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。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布衣,背微微有些驼。李伯是青云城的老居民,无儿无女,就喜欢在城中各处闲逛,听听书,和年轻人唠唠嗑。他和吕谦算是忘年交,经常来茶馆听吕谦说书,时不时还会给吕谦一些人生经验或者小惊喜。
李伯慢悠悠地走到一个空位坐下,朝吕谦使了个眼色,那意思像是在说:“小子,今天说得不错。”吕谦看到李伯,心里一喜,说书的劲头更足了。
突然,茶馆的门被人猛地推开,一群人咋咋呼呼地闯了进来。为首的是王掌柜派来捣乱的人。这人长得五大三粗,满脸横肉,眼睛里透着一股凶狠劲儿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衫,敞着胸口,露出浓密的胸毛。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弟,都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。
吕谦心里一紧,但面上仍保持镇定。他知道王掌柜一直嫉妒自己茶馆的生意越来越好,所以经常派人来捣乱。
那大汉走到台前,大声嚷嚷道:“你这说的什么玩意儿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他的小弟们也跟着起哄。
吕谦微微一笑,说道:“这位大哥,您要是觉得不好,那您给大伙说一段,让我们也见识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