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堂叔什么的,实在戳中某人肺管子,一直到翌日清晨,临出发之际,这位爷脸色仍是臭的。
大清早的,在床上开口都带着一副阴阳怪气劲儿:
“照理说爱妃昨夜歇地也不算早,今儿倒也起得来了?”
“可见这常日里都是纯惰性使然……”
安宁:“………”
瞥了眼外间的天色,安宁心下都无语了。真的,您至于吗,小心眼儿到这种地步,一晚上都没散下去,也是绝了。
没有理会对方意有所指的目光,安宁径自唤了宫人过来侍奉。
伺候人穿衣服这种精细活儿,抱歉,她手笨,粗手粗脚是真干不了一点儿。
约莫大半个时辰,换好衣裳,等安宁再出来,又是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一枚。
就是俩人一前一后从内室出来,这画面……
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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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堂叔什么的,实在戳中某人肺管子,一直到翌日清晨,临出发之际,这位爷脸色仍是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