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，没有，没有，老祖相信你。”老妪语气愈加柔和，眼神愈加宠溺。

“那老祖再问你一个问题了，你对那红发少年是否具有好感？”

听到这句话，就连老者的眼神也定格在镜悦可的身上，像是要看出丝毫的蛛丝马迹。

红晕如天边的晚霞，一步一步从她洁白脖子爬到脸颊，最后朝着每一根发丝间爬去，她两手指紧紧握在一起······

见状，老妪和老者已经有了答案，再度对视一眼，老者为微不可查的轻点了一头，像是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心······

“会先祖，有。”镜悦可的声音如蝇般，弱到快要听不到。

如果在这之前，她或许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明白，短短的数日，她竟对一个连真名尚不知晓的少年有了好感。

也是因为先祖的一番话，让她看清了自己懵懂的内心。

“那他对你有没有好感？”闻言，老妪眼神一亮，语气稍显急切的追问。

少女闻言一愣，随后头颅更低，紧紧看着自己的鞋底，就连身旁的老妪都感受到了她身上的那份低落。

“没有。”

对于这一点，她很确信，没有丝毫的怀疑，虽然宁不管何时都守在她的身前，在她有危险时不顾一切，两人也有过很多次的交谈，但每一次他都把分寸拿捏的很好，亲近而疏远······

他的目光像山间的溪流，清澈见底，一丝“杂质”都没有。

“丫头，这并没有什么可沮丧的，自古娇女亲天才，这并不难堪，好比当初我和你先祖走在一起，不也是我先钟情于他吗？”

“那时他在我眼里仿佛就是天上的明月，身边的所有人都像只能像星星，暗淡无光，这不最后还是被我拿下了。”老妪眼里闪过追忆之色，看向老者的眼神满是柔情。

“而老祖他也很爱我，不然他作为晓镜王朝的圣皇，你现在看到的可能就不只是两尊雕像了，可能是三尊五尊，甚至于更多。”

“丫头，一个人正是拥有常人所拥有的七情六欲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，红尘也是人生的一部分，不要逃避它。”

老妪的话认真而不失教导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