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过原主和温宜的人，她都会一一送下去。

“天色微暗，走夜路总是会遇到危险。温太医和卫太医，想来会脚滑摔跤。怕是只有坐轮椅的份了。”

“他们那双手，也是碍眼得很。”

断手断脚，本就该是温实初与卫临的下场。

“是！属下明白！”

音袖点点头，她秒懂主子的意思，不过是废了他们罢了。

“可惜，这个世界的皇帝受国运庇佑，不能种下忠心符。”

以往她都会给男人种下忠心符，确保他不会背叛自己。

只是呢，这个世界的皇帝居然有国运庇佑。

她拿出了正方形的盒子，轻笑道：“既然忠心符不行，那么只能种蛊。”

曹琴默拿出的东西，乃是忘蛊。

可以让胤禛漠视蛊主，别人不提醒的情况之下漠视、忘记她。

“是！”

音袖点头，她不知主子要干什么，但不妨碍她听话。

“记得下绝嗣药。宫里的孩子到温宜这里便不要再添了。”

曹琴默看着桌子上的盒子，眼眸中闪过凉薄之色。

胤禛想要原主死，那么先绝嗣，再丧子。

想来，他是开心的。

曹琴默挥挥手，让音袖下去了，她坐在软榻之上等着音符回来。

她帮珠珠顺毛，舒服得它眼睛都眯起来。

*

在乾清宫中，胤禛轻按着眉心，心里烦躁不已。

自从那日看到了身体被切身块的柔则后，他便夜夜做着噩梦。

总是梦见了柔则，她在自己面前跳舞，抚琴。

等他靠近柔则的时候，她的身体碎成一堆肉，头立在那堆肉上，喊着四郎，四郎。

后来，他就病了。

他被柔则缠着，要与之欢好。

他曾想过逃跑，躲避，只是柔则总是能找到自己。

欲语泪先流，她如带泪的梨花般，柔弱又惹人怜惜。

每当他生起怜惜之色的时候，柔则都会落地成碎肉。

他昏睡了几日醒来，又见到了甄嬛那张脸，他被吓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