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后询问古进却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，因为古家先祖早就进行过类似的实验，但发现被奴役的第二代控制力就没有这么足了。

比如说甲奴役了乙，乙再奴役丙，乙交代丙说一切要听甲的，丙虽然会答应，但在甲和乙都有危险时，丙会舍身救乙，而不会救甲，除非是乙下令让丙救甲而不救自己。

但危及性命的时候一般都是情况紧急，乙根本没有时间下令。

而且古进说，他们先祖早已经实验过，在这种情况下，甲可以下令让乙自杀，但下令让丙自杀却是无效的，尽管乙提前下令让他一切行动听甲的，但涉及自身性命的事只有乙亲自下令才行，并且期间只要乙一死，丙则不会再听甲的话。

许灿听了之后虽略有失望，但也并不气馁，只是第二代在生死问题上不听自己的话罢了，指使干其他的事还是可以的。

古进之前没有把这些讲出来，许灿估计就是让自己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，但人家也没有说谎，对第一代使用的效果就是这么强，后面的只是自己想当然而已。

许灿学去之后，古进再三叮嘱不要让他人得知他们习得了此术，否则别说他们，就算他自己，没有经过父王的同意把家族秘术泄露了出去，也会惩罚，甚至是灭顶之灾。

所以现在他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，谁也跑不了，而古进提出的条件就是许灿几人帮助他，直到古苍确定太子为止，因为一旦立了太子，他就能跟在古苍身边，还会有专门的人保护。

在这期间许灿几人唯有配合古进多多攻池掠地，做出业绩，这样才能尽快使三太子进入古苍法眼。

当然，这个选择许灿事先也跟二女商量过，千寻欢不假思索的说他决定就好了，而赵神韵则说当初他的眼光不错，这次就再相信他一次。

搞得许灿一时也不知道赵神韵在夸他还是夸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