燧皇上前禀报：“启禀八祖，事情确实蹊跷。人族初生时，妖族因顾忌女娲圣人，与我族相安无事，并无大规模冲突。

然而这次，妖族显然有备而来，数名金仙境大妖突袭了我族部落。”

人族初生时，妖族因女娲圣人的庇护，不敢公然挑衅。虽有零星小妖吞噬人族，但均不成气候。

自周易助人族诞生三位大罗金仙，并传授遮天帝法后，人族逐渐崛起，周边小妖已被清除殆尽。

然而，此次金仙级别的妖族公然来袭，显然非同寻常。

“族人伤亡如何？”周易追问。缁衣氏上前答道：“自八祖组建风林火山四军以来，靠山军一直守护在族人身侧。妖族来袭时，靠山军迅速反应，因此族人伤亡有限。”

缁衣氏统领靠山军，对此事最为清楚。周易神色一沉，冷声道：“伤亡有限？也就是说仍有族人遇难？”

缁衣氏低头道：“八祖，妖族突袭迅猛，靠山军虽反应迅速，但仍未能完全避免伤亡。”

周易怒斥道：“废物！我组建风林火山四军，就是为了守护人族。若连族人的性命都无法保全，还谈什么守护？”

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显然对人族的安危极为重视。

周易指尖捏碎玄玉杯盏，灼热目光扫过四位长老：“当年将族群托付于你们，这便是给我的答案？”

燧皇刚要开口辩解，却在对方逐渐升腾的威压下喉头发紧：“帝尊容禀，今次伤亡较之百年前已减少七成有余……”

“我要听的不是数字。”周易振袖激起气浪，殿中烛火应声熄灭，“哪怕只剩一个婴孩啼哭，都该刻在你们心头。”

四位守护者垂首盯着青砖缝隙，指甲深深扣入掌心。他们曾以为击退七成妖兵便是功绩，此刻方知在帝尊眼中，任何伤亡都是失职。

“西境逃逸的六名金蛇妖将……”有巢氏声音细若蚊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