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河坏笑着说道:“诗华,我第一眼看见你,别说结婚了,连孩子叫什么,我都想想好了。”
气的宁诗华瞪着易中河,“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,啥话都敢说。”
易中河回道,“你难道不知道追女孩子,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吗。
胆子大小,我是不缺,心细估计我是没有了,那不就剩下脸皮厚了。”
宁诗华无语的看着易中河,有谁这么说自己脸皮厚的,但是虽然易中河这样说,但是宁诗华并不反感,反而觉得这种说话方式,是没有过的体验。
易中河开始跟宁诗华说这个院里的事,他可不想重蹈傻柱的覆辙,因为院里的人背后捣乱,导致到手的媳妇飞了。
“诗华,我这么给你说吧,这个院的几个奇葩的人,你听了以后肯定会大吃一惊的。
前院西厢房,叫做闫埠贵,是红星小学的教员,也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,一家六口,三个儿子,一个闺女。
闫埠贵这个人怎么说呢,这么说吧,就是粪车从门口经过,他都得尝尝咸淡。
而且对于老闫来说,出门不捡钱就算亏本,小气吧啦,抠抠搜搜的,每天就在大门口转悠,想着怎么占便宜。
家里过日子也是抠门,过了吃饭的点,家里的孩子就没饭吃了。”
宁诗华听后说道:“就你会瞎说,哪有这样的人,连孩子吃饭都不让吃。”
“我说的你还不信,他家吃咸菜都是按根算的,我说的这些都是基本操作,你以后就会知道了。”易中河笑着说道。
然后易中河接着说道:“前院其他的住户还算正常,没什么太大的毛病。
接着就是中院了,中院才热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