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开双臂,像一堵肉墙般试图隔开双方。
看到华夏这边,众人收起了气势。
载沣的脸上,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。
那笑容,仿佛是仓促贴上去的面具。
嘴角咧得夸张,眼睛眯成了缝,显得极为谄媚。
紧接着,载沣先转向几个国外代表,一路小跑着过去。
由于跑得太急,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。
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在阳光下亮晶晶的。
到了跟前,先是深深地作了个揖。
动作幅度之大,膝盖都微微弯曲,几乎要弯到地上。
然后,载沣满脸堆笑,露出一口被烟渍染黄的牙齿,说道:
“Dear sirs, I'm truly sorry. You've been frightened. ”
“It's all due to our ineffective governance in the Qing Dynasty. ”
“I sincerely hope you gentlemen can forgive us.”
(亲爱的先生们,实在对不住,让你们受惊了。)
(都是我大清管教不力,还望各位先生海涵呐。)
说罢,载沣又连连鞠躬赔罪。
每一次鞠躬,那顶戴花翎上的孔雀羽,都跟着剧烈晃动,像是在风中无助地瑟瑟发抖。
几个国外代表看着载沣的举动,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。
英吉利代表冷哼一声,那鼻孔里喷出的气都带着傲慢。
鼻孔朝天,不屑地撇了撇嘴,说道:
“Humph, is this the way you in the Qing Dynasty treat guests? ”
“Allowing these unruly people to cause trouble here and disrupt the peace of the consulate.”
(哼,这就是你们大清的待客之道?)
(任由这些刁民在此闹事,破坏领事馆的安宁。)
载沣连忙摆手,手上的动作又快又急。
像是生怕对方不满意,脸上的笑容愈发谦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