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甲和手下乙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，生生停下了攻击，疑惑地看向首领。

“住手。”首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像是两块锈迹斑斑的铁片摩擦。

他踱步而出，黑袍在地面上拖曳，发出窸窣的声响，如同毒蛇吐信前的嘶鸣。

“毛羽，”首领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，“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他伸出干枯的手指，指向洞穴深处，“放弃寻找那本古籍，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。”

洞穴里一片死寂，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。

毛羽能感觉到，雷瑶、陶悦、盛萱和高灵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，带着期盼，也带着一丝担忧。

他自己则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，剑柄上的纹路硌得他掌心生疼。

他知道，这所谓的“机会”不过是缓兵之计。

这个老狐狸，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？

毛羽的脑海里飞速地闪过各种念头。

放弃古籍？

这绝对不可能！

这本古籍关系到整个修真界的安危，他怎么可能为了苟活而放弃？

但如果不答应，他们很可能就真的要葬身于此了。

他抬起头，直视着首领那双阴鸷的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就在他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，他感觉到一丝异样。

空气中，似乎有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，一闪而逝。

这股能量波动，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。

他微微眯起眼睛，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。

突然，他的目光落在了洞穴深处的一个角落里。

那里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微光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首领注意到了毛羽的异样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。

毛羽没有回答，他缓缓地朝着那个角落走去，脚步沉稳而有力。

“站住！”首领厉声喝道，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？”

毛羽依然没有理会，他继续向前走去，仿佛没有听到首领的警告一般。

就在这时，洞穴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，整个洞穴都剧烈地摇晃起来……“不好！”手下甲惊呼一声，“是……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