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闭环的完成者。"他走向控制台，"或者说，未来的你。"

他轻触控制台，七个光点延伸出光线，在空中形成莫比乌斯环："时空是个闭环，没有真正的起点和终点。你从三国归来，正如我当年一样；而我将成为记忆管理局局长，正如前任一样。"

"这不可能！"我后退一步，"记忆管理局是敌人！他们篡改历史，抹杀真相！"

"为了更大的平衡。"秦明——或者说局长——叹息道，"每个闭环都需要守护者。我守护这个循环，确保历史不会崩溃。"

他指向控制台上的一个红色按钮："现在，选择吧。按下它，摧毁实验室，终结记忆管理局...但蜀汉延续的时空线将随之消失。或者..."

他指向另一个蓝色按钮："保留实验室，维持闭环...但你必须接替我，成为下一任局长。永远困在循环中。"

这是怎样的两难抉择！终结记忆管理局的暴政，代价是亲手毁灭自己守护的一切；还是保全蜀汉时空，却要成为自己最憎恨的人？

"为什么必须这样？"

"因为闭环的本质。"秦明的声音突然变得像诸葛亮一样温和，"莫比乌斯环没有正反，时空没有始终。你的每个选择，都已经被包含在闭环中。"

我望向墙上的七曜画像。诡异的是，他们的面容正在缓慢变化，逐渐显现出量子纠缠态的特征——既是独立的个体，又是同一存在的不同表现。

"我们...都是你？"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。

秦明微笑："七曜、诸葛亮、你我...都是闭环的不同表现。就像七个时空节点的你同时存在一样。"

这太疯狂了！但如果时空真的是莫比乌斯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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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明白了刘禅给我的玉璧意义。它该放在"环心"——闭环的中心，那个连接所有时空节点的奇点！

控制台！那就是环心！

我假装犹豫不决，慢慢靠近控制台。秦明——局长——满意地点头，以为我在认真考虑他的提议。

"你很聪明，比我当年更快理解这一切。"他说，"接替我，守护这个闭环。这是诸葛亮的计划，也是唯一的出路。"

"不。"我猛地掏出玉璧，按在控制台中央，"这是真正的出路！"

玉璧接触控制台的瞬间，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！七个光点爆发出耀眼金光，莫比乌斯环开始重组。局长的面容扭曲起来，时而像老年我，时而像诸葛亮，时而变成纯粹的紫光。

"你做了什么？！"他咆哮道。

"完成闭环！"我感受着玉璧传来的能量，"不是成为循环的一部分，而是成为锚点！"

玉璧上的∞符号开始旋转，形成一个完美的能量漩涡。七曜画像中的人物仿佛活了过来，向我点头致意。控制台上的七个光点同时射出一道光线，汇聚在玉璧上。

"不！"局长扑向控制台，"你不能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