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前辈，我必须报仇！"花无心猛地睁开眼，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，"东方峻夺走了我的一切！"

莫无痕沉默片刻，起身走到窗前。窗外是连绵的青山，云雾缭绕。"报仇？凭你现在这样子？"

"请前辈教我！"花无心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，却再次被疼痛击倒。

莫无痕转身看着他，目光如炬。"你可知东方峻现在是什么境界？"

花无心咬牙道："三年前他已突破至'先天境'..."

"错了。"莫无痕摇头，"三个月前，他已踏入'归真境'。"

"什么？"花无心如遭雷击，"这...这怎么可能？"

"不仅如此，"莫无痕继续道，"他最近得到了血煞神功助力，武功更是一日千里。现在的东方峻，放眼整个武林，能与他抗衡的不出三人。"

花无心面如死灰。归真境，那是他梦寐以求却遥不可及的境界。即使他武功未废，也绝非东方峻的对手。

"所以，你要报仇，无异于以卵击石。"莫无痕毫不留情地道出事实。

花无心沉默良久，突然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"那请前辈告诉我，如何才能战胜他？"

莫无痕盯着他看了许久，突然笑了。"好一个倔强的小子。不过..."他顿了顿，"我为什么要帮你？"

花无心一愣，随即坚定道："只要前辈肯指点，花无心愿意付出任何代价！"

"任何代价？"莫无痕意味深长地重复道，"包括你的性命？"

花无心毫不犹豫地点头。"只要能报仇，性命何足惜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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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无痕突然大笑起来，笑声震得屋顶的茅草簌簌作响。"好！好！就冲你这份决心，老夫便破例收你为徒！"

花无心大喜过望，强忍疼痛就要行礼，却被莫无痕制止。"别急，我的话还没说完。收你为徒可以，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。"

"前辈请讲！"

"第一，从今日起，忘记'花无心'这个名字，直到你武功大成之日。"

花无心眉头一皱，但还是点头应下。

"第二，无论看到什么，听到什么，都不许问为什么，只需按我说的做。"

"这..."

"做不到就请离开。"莫无痕语气转冷。

花无心咬牙道："能做到！"

"第三，"莫无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，"若有一天我要你杀一个人，你必须毫不犹豫地执行。"

花无心心头一震，但仇恨很快压过了疑虑。"我答应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