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提侠的剑锋刺入天机阁地脉时，整座建筑突然坍缩成克莱因瓶结构。无咎的剑身浮现出冯·诺依曼链式反应方程："警告！这是母舰的递归测试场！"

虚空剑狱的第一层囚禁着披头散发的少年剑客，他的招式与鹿提侠七岁时的剑法完全一致。"这是我杀死的第一个自己？"鹿提侠格挡时发现，剑气穿透对方身体的瞬间，自己左臂浮现出相同的伤口。

"认知即存在。"少年在消散前狞笑，"你已经历过379次轮回..."

当第二层的心魔——手持链锯剑的赛博武者扑来时，虚空突然浮现青铜天平。苏衔蝉的传音在脑域炸响："左托盘杀武者救药童，右托盘弃人质斩心魔！"

鹿提侠选择劈向青铜秤基座，整层剑狱突然量子化。被救的药童竟在第三层成为新心魔，手持淬毒银针嘶吼："为何不让我死得痛快？"

第五层的女性剑主施展着与慕容玥相同的频率剑法，她的机械脊椎刻着"初代实验体2046"。鹿提侠斩断她颈椎时，大量记忆数据涌入：

- 母舰用九劫剑主克隆体测试文明演化

- 每次轮回会重置所有NPC记忆

- 当前世界线存活率0.0032%

"你也在被观测..."女性剑主消散前轻触他胸口，"看看自己的量子心脏吧。"

第九层没有心魔，只有无数悬浮的茧型舱体。鹿提侠的剑气掀开最近舱盖时，瞳孔剧烈收缩——舱内浸泡的正是他自己的克隆体，后颈烙着"迭代体9527"。

"欢迎回家。"血衣楼主从舱群深处走出，手中提着三个头颅：少年鹿提侠、赛博武者、女性剑主，"这是你成功率最高的三个变体。"

当因果秤再度浮现时，选项变成：

1. 摧毁所有克隆体，获得绝对唯一性（99%世界线崩塌）

2. 保留茧房，承受永世轮回（意识分裂风险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