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皱了皱眉:“刚刚已经同崔少郎讲了,他受伤了我照顾他。我是怀柔的至亲,但崔少郎与我无半分关系,再如何也轮不到崔少郎来指点我与怀柔之间的关系。”

崔白被谢安有些冰凉的语气愣了愣,脸色也跟着红了红,却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。她说他与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?谢安曾经是他的未婚妻,这难道不算是关系吗?

他在原地站着盯着谢安,忽然眯了眯眼道:“那你脖子上又是什么东西?”

崔白伸手指向谢安的脖颈。

谢安蹙了蹙眉,才想起脖子上前两日的痕迹还没消退掉。此时又是入了夜,她没有再穿高领的裙衫来遮挡,才被崔白看了出来。

崔白找到了把柄,沉着脸冷笑了一声,伸手指着谢安:“难道是冬天的蚊子蛰的吗?你还说与这个外室出的没有任何关系!你们趁机在夜里……”

“姐姐。”卫怀柔忽然打断了崔白,有些不耐地唤了一句。

谢安伸手,轻轻牵住了他,才对着崔白说最后一句话:“你自己心里脏了,想的自然不会干净。我已经与崔少郎两清,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,就不奉陪了。”

她说着,便将屋门合上了,又插上了门栓。

卫怀柔垂睫,透过窗户冷冷看了眼还站在屋外的崔白。

如果不是怕谢安会被他牵连的话,像崔白这样的蠢货早就不会再一次出现在谢安面前了。

“怀柔。”合上了门,谢安才转身对着卫怀柔温柔笑了笑,“他说的话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