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上堆了些可供替换的餐桌用具,她扒拉着楼梯扶手,小心翼翼、尽可能避开,一步一步往上挪。
高跟鞋不舒服,就把高跟鞋扔了,继续往上走
直到有人在她身后,关上楼梯间的门,继而躬身,把她弃置在地、歪斜的高跟鞋扶正。
她听到脚步声,蓦地回过头。
男人站在离她两三步远的地方,昏暗的灯光下,只能隐约看见他扶了扶眼镜的动作伴着一声叹气,对她毫无办法。
她往下蹦了两步,离人更近,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点来点去,却怎么也点不到男人脸上。
末了,只痴痴一笑,说:啊呀,是钟同学,你她看了看鞋,又看了看人,委屈兮兮地皱巴了脸,你捡我的鞋干嘛?你要穿吗?
钟邵奇:
她没等到回答,又有点不依不挠,你为什么凶巴巴地看着我?又觉得我坏是吧?我都十八岁了,可以穿高跟鞋了,不信你试试,一点都不累的,女孩子爱美有错吗?我又没有你那么高。
钟邵奇揉了揉眉心,开始觉得头疼起来。
她又开始发作,咕咕哝哝说一句:你别理我好了,我知道你最爱生气,你就是不说,我不跟你说了,我要去睡觉。
话说完,扭头就要往上走,走了两下,没走动,低下头,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、扣在她纤细腰肢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