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撇了撇嘴。
反正都是去纽约,就不能等等我,钟生,我下周也和洛一珩去参加纽约时装周,说话间,又不依不挠抱住他脖子,像个树懒前倾贴近他,反正我可以养家,你不要这么辛苦,好不好?
这也就谈到了眼下为他变装的根本因由。
十五分钟前,钟绍齐便向她如实说了这次返沪,除了专程来见她之外,还有两件事必须做个了结。
其一,他要避开江、宋两家人的眼线,到纽约与一个故人见面。
其二,在他养伤的这两年,SZ集团的内部经营频频出乱,纷扰不休,前些日子召开的股东临时会议,他在两年缺席后重新列位,会议上,对他的局势不利。所以,他需要这个故人的允诺、交易和注资,来重振SZ当年一往无前的向上之气。
至于这个故人是谁,他并没有明说,陈昭也无意多问。
他们之间并没有讳莫如深的秘密,如果钟绍齐不说,唯一的理由是,他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态,从不试图把她卷入危险之中。
他失笑,拍拍自己颈边毛茸茸的后脑勺,昭昭,你
‘昭昭,你别胡闹,乖’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被抢过话头,陈昭像模像样地学着他语气,学完了,自己倒先笑开,闷声闷气的笑混着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间,让他蓦地脸色一僵。
始作俑者笑了半晌,一点没察觉到自己的过分
不过话说!
末了,却又霍然撑住他肩膀,两人之间隔开半人宽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