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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春聪明地没有问为什么,她说:“好的。”

愤怒是没有来由的,祁免免的好心情总是消散得很快,她在厨房煮饭,插着耳机听一个电话会议,一个思密达的英语讲得一团糟,那奇怪的口音让她觉得刺耳。

她把会议掐断了,专心去处理食材。

阿春大概是把微信推给了周邵清,他的好友申请弹过来,祁免免问季淮初还有多久到家的时候,顺便同意了。

周邵清问她:“祁小姐在做什么?”

祁免免没有理会他。

她对那些无聊的寒暄总是抱有奇怪的攻击欲,她怕自己回答他:“在想怎么把你杀了分尸。”

如果对方不把她当做神经病,那很可能会当做一种示好的幽默。

作为已婚人士,她觉得自己的幽默给季淮初一个人就够了。

季淮初呢?

怎么还不回来。

她短短半个小时想了二十遍。

从公司到家里,大概十几分钟的车程,季淮初需要在路上处理一些工作,司机老孟开车,副驾上坐着沈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