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我夫君是太傅,我的辈分自然水涨船高。”提起谢云诀,沐沉夕忽然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忽然叹气?”
沐沉夕径直走到桌边,斟了两杯茶,一杯给了裴君越,自己也喝了一口。上好的太平猴魁。
“王羽勉之事似乎惹他不高兴了。”沐沉夕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,“你也是男子,你说要如何才能哄他高兴?”
裴君越沉了脸:“我怎么知晓,反正换了是我,不会同你计较这些。你看,我满心欢喜与你把酒言欢,你还让我鬼门关走了一遭,我一点都不生气。说句不中听的,谢云诀他就是…不够爱你。”
“这还要你说,我不晓得么?”沐沉夕放下了手中的茶盏。
“那你还留在他身边?为什么不寻一个真心疼惜你的人嫁了,总好过这样受气。”
“受气倒是不曾,一向是我对不住他。”沐沉夕满脸惆怅,“我们成婚也有数月了,都说日久生情。眼看着他对我和以前不同,似乎是有了那么一些苗头。现在又发现我瞒着他,欺骗他,还将谢家置于危险境地。他生气是应该的。”
“有一些苗头是指什么?”裴君越被褥下的手攥得有些发白。
“就是他说他有一点喜欢我。”沐沉夕忍不住笑了起来,满眼都是甜蜜。
“许是骗你的。”
“反正我是信了。”沐沉夕瞧着裴君越脸色铁青,以为他是余毒未清,“罢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懂?”
“你长这么大,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,怎么可能懂这些。”沐沉夕顿了顿,“对了,王孟齐三家,如今王家大势已去。要分化孟家和齐家,我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裴君越还在气恼她说的话:“我碰过,东宫里都有三个良娣了。男女之事,我懂的比你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