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哪是活佛啊?这是死佛,哈哈!”

殷秋白想赔着牧青白笑,但是她实在笑不出来,这笑话可太没底线了啊!

“太师对法源寺的评价也很高。”

“有多高?”

“太师说法源寺是一座高山。”

牧青白面色古怪:“你确定这是夸奖的评价?”

殷秋白困惑的问道:“高山形容法源寺佛法与武功皆是上乘……难道不是吗?”

牧青白自嘲的摇摇头:“我这人心思太多,所以听什么话都不像好话,大概是我多心了吧。”

殷秋白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什么,“你们方才说的小和尚,不会就是当初在天牢里……”

牧青白失笑。

殷秋白见他笑,不禁红了脸,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”

“看来你所言不虚,京城真当是暗流汹涌啊。”

殷秋白愣了愣。

牧青白见她模样,又忍不住想笑:“好吧,看来你只是听人说,却没有切身体会过。”

由此可见,殷云澜把她保护得太好了。

也好,做个纯粹的武人挺好。

“吕老头想拉我入局,所以派了一个猛士田锐来我身边,而小和尚呢?他一个法源寺远遁空门的秃驴,他也想拉我入局?所以不惜派出一个厉害的武僧,去请来了一位厉害的郎中。”

“田锐是吕老先生的人?”

牧青白撇了撇嘴,道:“准确来说不算,但确实是吕老头的安排,而我至今仍不知道他们究竟图我什么,这些人嘴里没一句实话,难道我要信和尚嘴里念的慈悲吗?”

殷秋白沉默片刻,神情紧张的说道:“要不,牧公子你还是归隐林泉吧!”

牧青白轻笑,忽然看向窗外:

“我在战场上结识了一位骑兵。”

殷秋白目光困惑,不知道他为何在这时说起这件事。

“我知道他,他的家书被卢素井等一干人带回来了,已经查明身份,连同抚恤一并送回家眷手中。”

“他很强,但很鲁莽,他只有一骑,对方有三骑,他的每一次冲锋看起来都很荒唐,明明一定要死,他和我不一样,他有家有室,有眷恋的人,他冲上去干什么?他完全可以掉头就跑,他有马,还有弓,还有我们这一群炮灰给他挡箭。”

殷秋白眉眼低敛,她只知道有一位袍泽战死,却不知道这位袍泽竟然如此英勇,她默默在心底为袍泽默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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