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
她没见过世面,当真是低估了那东西的威力,绵密的充盈感从腹部揉进血脉里,她咬着唇,忍不住战栗,只能将指甲嵌进他皮肉里,才能勉强抵挡一阵。

自然也低估了他的手段。

诏狱里用刑的高手,观察力惊人,更知道人身上所有疼痛和警觉的地方。

折磨人的功夫,恐怕画册里所有的男人都要拜他为师。

她很快没了意识,整个人从恍恍惚惚到瑟缩不止,呼吸乱了分寸,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盈了满脸,却都没能取得他一丝一毫的同情。

厂、厂督

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,声音沙哑:别哭,哭了我会心疼。

她也不想哭啊,可是他非但没停下,似乎还更发狠了些。

他吻她,嗓音低迷:乖,把它焐热。

这、这这就是他口中的心疼?

最后呜呜咽咽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,竟成了夜色烛火里苍白无力的点缀。

他啮她的耳垂,呼吸有些急促,停不下来,见喜乖,别嫌我烦好么?

见喜哭得更汹涌了。

这是造了什么孽!

又折腾一波,天儿都亮了。

她浑身都是汗,眼角还挂着泪痕儿,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,眼巴巴地望着头顶的天花,有种看破红尘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