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都说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,可这人压根儿不需要费力气,动动手就能轻轻松松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。
她摊上了个什么人,呜呜呜。
他打湿面巾来替她擦洗,见喜终于委委屈屈地扁扁嘴,偏过头去,不打算回应他。
他轻笑一声,指尖将她下巴拨回来,用汗巾给她擦了擦脸,这么点能耐,可不像你啊。
被欺负成这样,还要被人无情嘲笑,谁能忍得住啊。
她眼睛一酸,又止不住地落泪,我再也不和您玩了!
他揉着她脸颊,在她唇边浅浅一吻,眸光里中终于闪过出一丝无奈和抱歉,别说气话,我会当真的。
这眼神里隐伏着哀怨,若不是昨夜干的不是人事,她还当真信了他!
双腿都是软的,压根儿站不起来,他继续给她擦身,可你不高兴吗?昨儿我问你,你闭着眼说快活,嗯?
擦到腿肚子,她禁不住一颤,脸蛋一红,抡起软枕往他身上砸过去,我记不得啦,就算有这句,也是您逼我的,坏厂督。
那处还润湿着,他勾在指尖给她看,笑了笑:勾我的是你,说不要的是你,说我逼你的也是你,什么话都给你说了,你让我说什么?
说他爱极了她的身子,也爱极了她的声音?
他取出扇子在旁给她轻轻摇着,轻快的凉风拂过脸颊,啜泣声终于慢慢止住。
说起来,堂堂司礼监掌印这辈子没给人摇过扇子,伺候起自家的小姑娘倒是贴心得不像他自己,仿佛天生就是她的奴。
他也躺下来,手里继续摇扇,后院过去有一片树林,闲时可以挖野菜打野鸡吃,还有冰凉的山泉水,应该是你喜欢的。